;兴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郑重,她沉默许久说了声抱歉。
温忱吻着她的背,一直吻到伤疤上。
他说,“但你有能力为自己修复伤痛,我很佩服你。”
“其实我并没有……”周声声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我以前又黑又土,被很多同学说过完全没有审美。后来我赚了钱,才抓住了一点儿潮流意识,慢慢变成现在这样的。”
她觉得自己修复了身上的伤疤,却没能修补内心的伤疤,于是爬起身来,对温忱说,“我没那么好,温忱,如果你介意的话,还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细腻绵长的吻缠住唇,悉数落回肚子里。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温忱才徐徐说道,“所以才喜欢你。”
他的声音轻轻地落在周声声的耳畔,掀起平地惊雷,“你足够爱自己,我想我也可以学着像这样,足够去爱你。”
她开始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如果说与温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一场表层梦境,这一次无疑是在梦境的最深处,她挣扎不得,但似乎并不想醒来。
周声声沉默了许久,久到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和温忱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便已经提前进入了贤者时间。
温忱没强求她,只是提起被子掩在她身上,又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周声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温忱伸手递过来的被子,却迟迟没接。
温忱又转身给她拿了吸管,没想到他家里还会备这种东西。
但周声声依旧没接。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明知这样是不礼貌的,却还是任由胸中恐慌躯体化,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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