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搬脚,正要将之抬出展览厅去时,胡说忽然低声道:“小宝,这里面会不会是我们的熟人?”
温宝裕苦笑了一下:“不不会吧。”
胡说“咽”地一声,吞了一口口水:“要是她们恶作剧起来,把令堂弄了来——”
温宝裕怒道:“放你的屁,我母亲——”他不由自主,伸了伸舌头:“再加两个人,也不一定抬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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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苦笑:“我不是故意得罪,实在是她们想要有好的效果,就会捉弄我们的熟人。”
温室裕叹了一声:“这次打赌,不管输赢,她们实在做得太过分了。”
胡说道:“是啊,不应该涉及旁人的。”
两个人一面讨论着,一面总算连拖带抬,把那估计不会少于六十公斤,而且愈来愈重的“木乃伊”弄到了停车场,尚幸没有别人看到,不然,他们那时,那副贼头狗脑、慌里慌失的样子,准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在作奸犯科。
把“木乃伊”弄上车子,胡说喘着气,问:“到哪里去把他解开来?”
温宝格提了几个地方,全都是荒郊野外,平时连白天也不会有什么人去的地方,晚上更是肯定不会有人的,但全给胡说否定掉了。胡说道:“我看,陈家大屋的后面空地就不错。”
陈家大屋的后面,是一大片山坡地,倒也渺无人烟,温宝裕问:“为什么?”
胡说苦笑:“这人被扎了那么久,可能受了点伤,我们解开布条后,溜走,到屋子里观察他,如果他需要帮助,就可以马上去帮助他。”
温室裕苦着脸:“好是好,怕只怕良辰美景会在陈家大屋看我们的笑话。”
胡说长叹一声:“反正狼狈到极了,也不在乎再让她们笑话什么了。”
温宝裕也只好效英雄末路之长叹息,由胡说驾着车,每次在路上一见警察,两人就禁不住身子发抖,脸青唇白。
我听他们讲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两个家伙,狼狈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他们平时作为的报应吧——他们平时并没有什么坏的作为,但既然他们的作为和普通人不同,自然也要遭到一些普通人遭遇不到的遭遇才行。
而他们这时,害怕成这样,那使我极度疑惑。因为想来,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令他们这样害怕,莫非那被布条扎着的,真是他们的熟人?真是小宝的妈妈?
那真是难以想像的大灾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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