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也不和他客套:“我立即要和白素会面。”
高田吸了一口气:“可以,不过”
他说着,摇了摇头,我急道:“不过什么?”
高田苦笑了一下:“尊夫人的病情很严重,我看就算你见了她,也没有用处。”
我又陡地一呆“很严重”那表示什么?表示白素见了我会不认得我。或者神智不清到无法和我交谈?我挥着手:“见了她再说。”
高田并没有异议,我们快步来到停车站,高田驾的是一辆小车子,汽缸容量不到一千立方公分的那种,他一面打开车门让我上车,一面解释道:“卫先生,我知道你对许多怪异的事,有独特地见解和处理能力,所以才坚持要你来。可是我上头却主张按照平常的程序来处理。所以,我和你的会面,全是私人时间,只好用我的小车子。”
我根本没有耐性听他解释:“希望你用最短时间赶到目的地。”
高田的驾驶技术相当高明,可是,从机场到医院的路程相当远,幸好高田和我不断地在交谈,不然这两小时多,真不知道怎样捱过去。
我们两人的交谈,是我先开始的,我道:“关于张强坠楼的事,我已看过报纸上的报导。”
高田“啊”地一声:“是啊,报上登得相当详细。还有尊夫人的素描。”
我单刀直人:“你说白素涉嫌谋杀张强这话怎么说?”
高田抿着嘴,沉默了一会,才道:“根据普通刑事案件办案程序得出的结论。”
我道:“请你别绕着弯讲话,是不是有相当确凿的证据?”
高田望我了一眼,现出抱歉的神情,立时又转回头去,点了点头。
我又道:“请你把一切经过告诉我。”
高田连连点头。我们发现时造旨人的住所,曾被人偷进去过。而且,在他的住所之内采集到了死者张强和尊夫人的指纹,所以可以肯定,他们两人曹进过时造住所,目的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这一点,我早已猜到,所以我立时道:“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张强是一个精神病医生,时造旨人是他的病人,如今仍在张强的医院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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