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视的这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恳求与期待“球衣可不可以现在脱。”
而许绰唯一庆幸的是,她牵住的不是他的手,他担心掌心细密的汗珠,会暴露得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我只看看,可以吗?”
只是看看,许绰不再说话,只是不太自如地将球衣从套头处扯下,露出他不那么明显地的腹肌轮廓。
但是那里却很坚硬,沉应溪回忆起上次的感受,有些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去摸。
她是个有底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