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抬手,指印贴合上她脸颊的那块红痕,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下意识地闪躲,瞳孔中映出条件反射的慌乱。
她眉尾那块小疤,已经生长出新痂,可以想象在日复一日的时间里,它会修复出新生的血肉,最后只在皮肤上留下一个半透明的痕迹,然后同她不被提及的痛苦一起被人遗忘。
因为有人多嘴过她拜金,许绰曾认真打量过,从上到下,他鲜少有这样秉性尖锐的时候。
只是那个人的脖间也有同沉应溪如出一辙的印记,当下像是记忆重迭在一起,他眉目间闪过挣扎,声音也好轻,好像再提几分贝会让她的痛感更强烈般。
“你不是被选项。”他嗓音发哑。
就在方才那个时刻,许绰确信自己会做出某些源于他最渴望的决定,她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你也可以选我...”
她的脆弱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即使被包裹在密不透风地外壳之下,一旦被察觉,就叫许绰没法放任她自流,如同那日一样。
从来不擅长这样的低姿态,脱口而出的瞬间,许绰的耳廓便被渲染上不自然的红晕。有些话,他好像该在上钩的第一天就说出来的,“我也有我的偏心。”
读不出任何暧昧的情绪,可沉应溪还是心念一动,“那你的偏心是什么。”
很安静,狭窄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像进入了隔绝一切的真空,只剩下意为寂静的耳鸣。
对视,她在质询,想得到一个认知中的答案。许绰低头,视线垂直地落下,相对的瞬间,沉应溪很是愉悦地勾起嘴角。
“原来是我啊。”
她好像总算不再失落,紧接着不等他反应的瞬间,他就失去了话语权,连呼吸也被掠夺。
阻断回答的是沉应溪撞过来的吻,像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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