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着发言,「我等罪臣从去年得到宽恕之后,便不再怀有二心,唯有信行还在蠢蠢欲动,遭此下场,乃是罪有应得!」
瀧川一益跟着附和:「信行二度谋反在先,殿下诛杀在后,仁至义尽,无须犹豫。」
就连一向宽厚的丹羽长秀也表达同意:「殿下早已仁至义尽,无须因为他是兄弟而暗自内疚。」
接下来就是会议上的臣子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表态赞同,尤其那些新近归降的人格外惶恐。
「权六,你怎么看?」信长突然问起坐在首席的柴田胜家,他从信行的死讯公布那时起便不再发言。
织田家如今的首席武将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双手伏在地上,说道:「实不相瞒,臣只觉得悲哀。」
不少人听到柴田的告白瞬间倒吸了一口气,眾人鸦雀无声。
「是吗?」信长的语气听来倒没有什么不悦,他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若有所思,「你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评定以信长意味深长的结论告终,然而对于有望统领整个尾张的大名来说,评定结束也不过是每日繁忙工作的开端罢了,每一天的行程都紧凑到不容许他喘一口大气。
弥七郎和其他马回跟在信长左右,丹羽长秀领着一干奉行跟在信长身后,他们在走廊上的步伐急促,边走边讨论政务的细节,在走廊上穿梭的文官武将看见主公前来,莫不主动让道。
「下一个行程是什么?」信长问道。
「津岛眾正在东南厢房等您。」丹羽长秀翻了翻手上的帐册说道。
「大概又想跟我领印状去某个地方打通关係了吧。」信长随口回道。
来到东南厢房,两名侍者自动地为信长拉开门,津岛眾的首席便主动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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