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阴霾,他喃喃说道:「爷……?」
「殿下啊,世道险恶,衝动易怒的吉法师是绝对无法生存下去的……只有信长,才能率领织田家走向兴盛……」平手爷深吸一大口气,继续把话讲完,「…织田信长,这个天赋异稟的年轻人……我见过他好几次,连老太爷都承认他的才干……只可惜…他被你困在这里……」
平手爷伸出指头,戳在吉法师的胸膛上。
「把吉法师杀了……杀了这个幼稚、害怕的孩子…把织田信长放出来,这样…你就能飞翔……」平手爷垂下了头。
「爷?爷爷!!!」吉法师大喊。
「这个家、这个家让你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是织田家对不起你…,不、不是、你…错……」平手爷开始胡言乱语、口齿不清,他眼神涣散地呢喃着:「您最后一个累赘就要走了……别再顾忌了……随、随便他们嘲笑……只有你才、会…笑到…最后…。」
「爷爷、爷爷!?」眼泪最终从吉法师的脸庞留下,他摇着平手爷的身子,试着唤醒他。
「爷爷…九泉之下……会看着你的。……去成就…大…业…吧……」平手爷吐出最后一个字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半闭的双眼终于失去光芒。
信长的肩膀垂了下来,他让平手爷的遗体平躺在地,帮他把双眼闔上,整理他的遗容。
在场的眾人没有说任何话,织田信长只是让那两行泪掛在脸上,既没啜泣、也无呼喊,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手爷的遗体。
弥七郎走近平手爷身边,此时才注意到平手爷身边遗落了一支褪色的纸风车,他把纸风车捡起来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平手爷切腹前盯着那支纸风车看的画面,不知道他在动刀之前这样子看了多久?弥七郎想道。
信长接过那支纸风车,笑了,「小时候,我第一次去津岛的天王祭,就是爷爷瞒着父亲偷偷带我去的。我在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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