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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附近又没打仗,怎么会有人中箭死在这边?」小平太纳闷地问道。
「各位,」信长把死者脸上的血跡抹去,「是岩越。」
眾人顿时心中一凛。
弥七郎在织田家待了好几个月,也认得不少人。岩越胜三郎是信秀马回眾的成员,也就是信秀的亲卫队,武艺也算高强。作为信秀亲卫队的岩越既然死在返回尾张的路上,那就代表信秀的本队受到袭击,信秀的安危也就失去保障、生死未卜,甚至可能代表织田军遭遇前所未有的大败,才会让主将的本队遭受攻击。
「我要去古渡城!」信长调转马头,朝着古渡城的方向急奔而去,眾人赶紧跟上。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心里忐忑不安。
抵达古渡城时,天色已经全黑,月亮高掛在山头。古渡城已经进入全城警戒的状态,所有火把全都点亮,整个城灯火通明。信长在城门下叫喊,守卫认出是自家的少主,赶紧开了门让大伙进去。
进门的广场上,信秀就坐在军凳上,拄着自己的武士刀一言不发。他披头散发,满身是血,身上插了三、四隻箭,看上去脸色相当阴沉,一旁大夫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为信秀处理伤口。吉法师立刻下马走上前去。
「战败了!?」他问。
「安静,仔细等着。」除此之外,信秀没有多说什么,就连大夫拔下他身上的箭失时,也只是闷哼一声,什么话也不说。吉乃站在吉法师身后,不敢多说半句。弥七郎等人更是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
等了两刻鐘的时间后,城门又再次开啟,十来个伤兵彼此扶持,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还有些人是被同伴一前一后地抬了进来,一旁的平手爷招呼他们往城里养伤去。
信秀一边焦急地等待,有时来回渡步,有时坐在军凳上咬着指甲。整个晚上,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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