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们指挥各部队长百夫长伍长规划作战细节,沙盘推演,谢敬在送食盒时看到营级帐中摆放攻击发起线、主阵地、辅助主阵地跟预备阵地的掛图上面还有四角註记,他经过时撇了一眼就退下。
那天晚上他又不知缘由的被伙头兵长打一顿,他鼻血弄得上衫都是吸气时胸腔赤吭赤吭像是破风一样的声音,他捲起袖子用一块瓦片来回割腕,看着自己皮开肉绽疼到痛快,左手脉搏几乎被割断时他就意识不清眼前一片漆黑。
隔日谢敬昏倒在血泊中,血从木板缝渗出来,赖狗凌晨要准早饭时看到地上湿湿的,揭开木板吓一大跳衝去找医官帮他帮扎好,那天他留在伙房不用跟着出外操演,他带着几个馒头跟水,在上方阁楼间顺了伙头兵长的头盔跟一柄菜刀就离开,算着操演部队攻击发起日第三天先抵达空荡荡的主阵地拿了粮食,换了校尉制服配着长剑,返回阵地休整的部队以为他是支援的校尉,这些只会听命的士兵从来搞不清楚状况,操演时部队往往分散各个阵地山头,只有高阶军官会知道佈防位置,部队跟部队又会加入外来支援的军官,一个一级士兵向他敬礼,后面所有经过的士兵们都向他敬礼问好,谢敬要了马匹跟食物就从大门朝西北策马离开。
谢敬没有想法,在他有记忆以来打骂羞辱就是跟生活联结在一块,他甚至还有些字不认识,在家吃不饱穿不暖永远在卖柴挑水,被卖到军队多了当眾污辱还有睡觉时间变更少。
累、饿、想杀人想死,累、饿、想杀人想死,累、、饿、想杀人想死……
他没有时间去想更多事情,如今现在他有时间却又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
在三月花开时的山道上,抢了一帮马贼的衣物乾粮,正好遇到下山除妖的闕玉英,闕玉英见他武功底子不错,那时候谢敬仍穿着校尉的破烂制服,闕玉英道:"官爷好武艺,在下天宵派闕玉英。"
谢敬在部队最常摆的就是面无表情,也有人猜他可能是小时候面部神经被打坏了,谢敬长的很俊从小就看的出来,不过那时总是灰头土脸衣不蔽体,没人发现这点,像鋐午这么资深的弟子就是这么猜测师尊神经被打坏了,总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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