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训人之人想来未曾有幽愁闇恨生之感。"
长风道:"哎,结果大老远追到此地,也没发现那鬼东西,倒是便宜角木这臭小子,给他放了十天的收惊假,怎么会掉进天江里呢真是奇怪,话说这傢伙怎么这么羸弱?所以我才讨厌文官这么没用,有什么好惊吓的动不动就昏倒,弱不禁风!"
钟离道道:"天江属阴水可养邪,习日巨鲸在天江中妖力大增便是此缘故,你毁了别人的饭碗留点口德吧!琴哥哥,还好吧?"
琴宿掀开帘子进来,拍拍袖口灰尘打着:"阴气极重,看来那蛊雕被埋在瓦砾下,入夜后再来寻一遍,我请水云宗的人帮忙在此设下结界,它逃不出去的。"
钟离道为他擦拭双手,端了杯水给他喝,琴宿看这里一张矮桌三张板凳,一个简陋的屏风后面架着木床,上面躺着面无表情、生无可验的尚渊,他的外衣掛在木架上,远游帽安置在茶几上,还有一大碗黑呼呼的药汁。
尚渊散着黑发,瘦弱的肩膀撑起宽大的中衣有种病态的美感,他赤脚踩在地毯上瞪着长风道:"副掌门为何毁我相思房?"
长风道:"我带他们追蛊雕而来,发现它躲在你家顶樑木上,所以我才一拳崩了。"
尚渊身子微微颤抖,似乎有点冷道:"蛊雕呢?"
长风摊手道:"不见了。"
尚渊瞪大眼睛,猛地起身抓住长风衣领提高音量道:"不见了?!你毁了我的楼!然后跟我说蛊雕不见了?你知道里面有多少机密文件跟重要卷宗吗?你、你简直……咳咳咳!"
他气到说不下去弯腰大声咳嗽,医官阿平掀起帘子进来道:"你们不要再给他刺激了,都先出去吧,你躺着,来,慢点。"
尚渊气虚的被阿平扶回床板上,他胸口起伏,领口敞开露出一片光滑肌肤,道:"琴宿留下来,我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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