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让你等这么久,我整理一些东西送过去,阿福你可以走了。"
尧泽此时还是千灯印象最深刻的模样,他脖子上少了那道横向伤疤。
千灯直起身子,洪安平跟尧泽搭几句话就靠在车壁上睡着了,尧泽低头检查卷宗内容,看完后似乎不累,拿起书本趁着空挡修练。
天空中下起鹅毛细雪,街上行人开始穿起冬衣,叶凉在薈萃楼,桌案旁边掛了一个暖炉,整间屋子暖烘烘,坐久了就想睡。
陈婉洁一人待在里面,叶凉带尧泽进屋,叶凉跟尧泽两人见过几次,外面颳起北风,在那一次私下见面后,陈婉洁对于洪安平的态度很客气见外,好像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叶凉留尧泽下来吃晚饭,尧泽有些紧张的跟对方碰杯,喝得很勉强,陈婉洁在旁边倒酒,洪安平抱着安定剑站在门边上,这里唯一畅快痛癮的只有叶凉一人。
突然外面一声巨响像是什么撞击声,叶凉有些醉意道:"外面的!下去看看出什么事!怎么这么大声?"
洪安平应了一声,下楼看到门板被撞烂,一辆马车撞破侧门,外面围了一圈人,老闆跟跑堂的都站在旁边,路人吵吵嚷嚷。
"小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驾车的啊?!我的摊子都被你给撞坏了!"
"喂!车上没别人吧?有人受伤吗?"
"让让!都让让别挤!不要堵在路口!"
"他没事吧?!"
七八个男子帮忙把翻了的马车合力推正,一个大叔从撞坏的马车里面半拖半抱出始作俑者,那个青年额上带着白布,一身粗布衣,手臂跟脚踝似乎受伤,痛的嗷嗷叫。
"这是要奔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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