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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气。
“但是,你得听我的话,二十岁之前不许再去见他。你二十岁生日时,就会和我给你安排的人结婚。”
“或者,放任他被不公正地处死,我不强迫你做任何事,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废物花瓶女儿。毕竟没有你引得景宴炤发疯弄死景征,我也不会有这样一笔横财。”
“我的宝贝。”
这都是我的错。
“我会听你的话,妈妈。”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披上华美洁白的婚纱,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走进礼堂,戴上失去原本意义的戒环,那是我“丈夫”选的,上面是颗有价无市的硕大粉钻,我对此无所谓,但母亲很满意。
我其实感到些隐隐的欢喜。真是稀奇,鉴于我过去叁年对什么都毫无波动。
我终于可以去见他了。
但看到他时,我并不开心。我很后悔。
如果景宴炤是清醒的,他一定不想要这样活着。
我紧紧攥着一束郁金香,在他面前沉默地流着泪。
而他就如雕像一般,明明近在咫尺,却淡漠而遥远。
护工说他经过治疗后,忘记了很多事,时常是这样呆滞的状态。但偶尔有清醒的时刻,便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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