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轻试探,舔舐着他的舌尖。
然而,他却毫无回应。直到我气喘吁吁地放开他,他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有些泄气,却被他两指钳住下颚,双唇不自觉微张,刚才的涎液缓缓从嘴角滑落,他俯首亲吻着我的嘴角,然后双唇相印,肆无忌惮的大舌同蛇一般搅弄着我敏感的口腔,仅仅只是一个吻,我却发出难以自抑的轻吟,下身更是泛滥成灾。
“呼···求求你···抱我···”我说着含糊不清的暗示,浑身脱力地倚靠在他坚实的怀中。
“真是难以令人拒绝的请求。”他笑着,眸色愈发深沉。
并没有等到床榻,他硬挺的性器就已经滑入了我的甬道。在颠簸的车上,在另一人的沉默中,我不自觉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啊,动一动。”我嘴上说着请求,却已经将圆润的屁股前后摇摆起来,让性器圆硕的头部来回蹭着甬道中的敏感点,在他只拉开拉链的西裤上,一下一下磨着前端充血的蜜豆。
“啊……”
我的双腿紧紧夹着他摆动不止的腰肢,整个躯体随着他的冲撞而颤抖。
衣冠禽兽。
朦胧的视野只有晃动的天花板,性爱带来的快感与潮热裹挟着我,我却回想起景宴炤那双阴郁的眼。
其实我才是被欲望驱使的野兽。贪得无厌,玩弄真心。我自以为别人都和我一样没有心,却忘记了我自己的真心早就给了郁添,我的哥哥。
脱轨的节点究竟在何时呢?
这样迷糊地想着,下一秒,却被接踵而至的绝顶高潮送入云端。
手下抓挠的不是火热的肉体,而是男人仍未褪去的衬衫,好像是这场野兽般交媾中他仅存的体面,也是对我的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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