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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我赶紧起身扶住快瘫软在座位上的母亲,她无力地倚在我肩上,如同秋日里风拂的簌簌黄叶般颤抖着,紧张地用她纤细的手指握住我的小臂,尖锐的指甲甚至刮破了我的皮肤,深深嵌入血肉中。
我忍住了痛呼,观察着母亲反常的举动,但她却什么也没再说了。
等她回过神,便匆匆离去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杂乱无章的鼓点。
真奇怪啊···母亲对父亲的态度。
好好奇母亲如果知道那个禽兽是我杀的,会是什么反应呢?
我也笑了起来,将另一杯没动过的牛奶一饮而尽。
小臂上都是一枚枚月牙形的血痕,我却不甚在意。
我嗅到了秘密的味道,疼痛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