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蹙眉道:「苦行僧也不该是你这样。再说了,你既喝酒又吃肉哪里像个受戒的僧人,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段玉瑾沉吟了一会,淡然一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姑娘没听过吗?」
邢月縈双手叉腰道:「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段玉瑾摇头道:「既然姑娘不信我的话,那我也不便强迫你。只是我正与凌兄谈事,倘若姑娘没其他的事,还请姑娘暂时一避。」
邢月縈抿脣道:「谁说我没事找他。」她转过头来,瞧了凌天霄半晌,正色道:「你好像与霞客山庄的人很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凌天霄摸了摸鼻子,接口反问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要我替你引荐上官前辈?」
邢月縈双目一亮,猛地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凌天霄瞧了瞧手中的酒,将目光转至邢月縈身上,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道:「这样吧,你若能喝酒胜过我,我就帮你这个忙。」
段玉瑾在一旁听着,不禁露出苦笑,他太清楚凌天霄的酒量了,故使了个眼色,希望凌天霄打消这念头,因为他不想看邢月縈胡乱喝酒,为此受了活罪。
凌天霄右手微扬,做了个手势,示意自有分寸,不必担心。按照他原先的想法,邢月縈出身自御剑派,门派规矩严谨,一定不常与人拚酒,所以两三杯黄汤下肚,肯定就会打退堂鼓不敢再续战。孰料邢月縈竟竟不按牌理走,她把心一横,提起了酒壶疯狂灌酒,待到凌天霄觉得大事不妙,一把从她手中夺走酒盅之时,她双颊醺红,儼然有了七分醉。所幸邢月縈酒品还算不错,不一会儿便兀自沉睡,没有惊动旁人。
段玉瑾沉吟了半晌,皱起双眉,瞥了凌天霄一眼道:「自作孽不可活,我虽与她不相熟,但这事是你一手挑起,你可要好好负责。」
凌天霄心中大讶,尷尬道:「你不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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