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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每天早上会被贺知瑾拉着去英语角背单词,有次不记得为什么,贺知瑾竖起英语课本挡住旁人的视线,在苏乔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低下头亲了他一下。
他们两第一次的亲昵。
那时,广播里正巧在放这首《十七岁的雨季》。
苏乔深呼吸一口气,微微笑了笑,“换首歌吧,这歌也太老了。”
贺知瑾从平板上挪开视线,看了他一眼,车里开了空调,气温本来很高,这一眼,却看的苏乔有些冷。
“这首歌很老?”贺知瑾视线又回到了平板上。
司机没有察觉到诡异的气氛,笑着说道,“贺先生,歌和酒一样,越陈越香,老歌听起来是最有感觉的。”
说罢,不忘和苏乔拉亲近,“苏先生,你说呢?”
苏乔抿了浅色的嘴唇,硬着头皮附和,“是的。”
贺知瑾语气平淡,“老歌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听歌的人为它赋予了一层滤镜,抛开滤镜,不过是乏善可陈的作品。”
苏乔怔了怔,双手在口袋里握成拳头,又慢慢松开,才逐渐放松下来。
这可以登上他人生中最难捱的两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