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记错的话,她刚见到他的时候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怎么现在又嫌弃他装病来了?
“我知道,但我们可以回家慢慢养嘛,在医院总是闻消毒水味,感觉没病都像个病人了。”
“胡说。”卫明慎难得训斥她,“说话口无遮拦。”
宴阳也觉得自己是高兴的太过了,可见卫明慎拉下脸来,又觉得好笑。
“你做什么这么训我?”她故作生气道。
“你说呢?”拆了绷带的手还不能干太重的活,卫明慎把衣服递过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许把病挂在嘴上。”
宴阳知道他是为她好呢,撒娇似的凑过去,说:“那你帮我取下来。”
卫明慎轻笑,揉捏着她的腰,吻了上去。
因为这个吻,好好地收拾行李,又变成了两个人的腻歪。宴阳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问:“那天隋文厚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事情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这是这几天宴阳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
毕竟此前为这事烦恼了许久,这样重拿轻放,很容易给人一种不真实感。为了确认这个事实,她总忍不住缠着卫明慎问,可他要么敷衍了事,要么顾左右而言他。总之,给的答案都不是她想要的。
这次也是一样,见卫明慎又有转移话题的意思,宴阳见状干脆捧住他的脸,让他动弹不得。
卫明慎哪里被人这样“欺负”过,一时哭笑不得。但看她一双眼中满是认真,不由叹息一声,回答道:“真的没说什么,你还真的指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什么深切忏悔不成,那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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