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出牌的时机很重要,别把你手上这副好牌打烂了。”
多么冠冕堂皇的一段话。
陈庭予先是不可置信,接着就被心中的绝望与伤痛围住,在来的路上他还自作多情以为老师会有什么委屈与不可言的原因,马路确实说的没错,他的眼界窄了,对人性的判断过于乐观。他都觉得自己已经不认识面前的人,十几年来熟悉的面孔都变得模糊,双眼在努力聚焦,想要看清眼前人的轮廓,却怎么都看不清。
他沉下脸来,怒色已经让脸涨得通红。
马路当没见到,又点起一支烟自顾自说,“人要学会变通,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吗?”
陈庭予冷着脸,“哪?”
“太重感情。”
陈庭予不置可否,一时哑然,不重感情,此刻他怎么会在这?就如马路所说,随叫随到。现在这一切都让他一时难以消化却又必须面对,他笑了笑,眼神变得锐利。
“不用再来,该说的我已经说完。剩下的我会和该说的人说。”
两边律师都已经站起来,陈庭予还是坐着没动。
“老师,这堂课是您这么些年来上得最好的。谢谢您。”陈庭予脸上没什么表情,“您刚才说男人最基本的能力是维护家庭安稳,那师母呢?她知道您这么多年做的这些事还有婚外情吗?”
马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光忽闪了一下,随后就发出嗤笑,“你以为我与你师母是什么关系?你就以为她没有背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天真!几十年了,左手摸右手,你到我这个年纪时再来与我讨论!”
“随便吧,她昨天已经走了,没人联系得上她,不信您一会儿问问律师。老师,你不幸福不是所有人都不幸福,我还是会和张婧薇结婚,可惜,这酒您就喝不了了。我本来还想请您做证婚人的。算了,老师,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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