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取下来,那本书对我来说,十分有趣,它的书名是奋进的卫斯理,美国作家侯活-史奇脱的作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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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卫斯理”自然不是我,而是十八世纪英国一个伟大的基督徒、教会复兴者和社会改革者。他的名字是约翰,姓氏译成中文之后,恰好是“卫斯理”我不知什么时候,偶然经过书店,看到了买下来,看了一遍之后,一直没有再动过,这种阐释宗教教义的书,几个小鬼头大概不会有什么兴趣,那股丝线,就有可能是故意夹上的了。
我打开那一页,发现夹着一张极薄的纸,约有十公分见方。
那张纸上,有着隐隐约约的字迹,要用一种笔心软度高的铅笔,小心在上面轻涂,才能令字迹显现出来——这又是很古老的方法,古老到只有巴图那一代的人才会使用。
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巴图不知在闹什么鬼,我拈着那张纸,到书房,找了一支合用的铅笔,在纸上轻轻涂着,心中想:巴图想要传递的消息,一定无关紧要。因为他提也没有提这件事,我可能一年半载都发现不了玩的花样,如果是重要事,岂不是全叫耽搁了?
想着,已经令薄纸上的字迹显了出来:车后防撞杆下。
我咕噜着骂了一句,巴图这种古老的手法,很叫人不耐烦,可是却也有一定的吸引力,一步一步,非叫你跟着走下去不可。
我下楼,白素在楼上问:“出去?”
我道:“不,巴图玩了点花样,你没留意到客房门上,有一个很不容易被发觉的箭嘴符号?”
白素道:“没有。”
我道:“他说多半藏了什么东西在我车子保险杆上,希望不是一枚计时炸弹。”
在汽车的后保险杆下,我轻而易举地把一只象一包香烟大小的铁皮盒子取了下来,铁盒子的一边,有磁性相当强的磁铁,所以会吸在保险杆上。这种盒子也不是什么罕见的物事,通常用来放置杂物。
我性急,一取盒子在手,就想打开来。可是一转念间,又觉得十分不妥。巴图如果真要向我传递什么讯息,我和他在一起三天之久,他没有道理不直接说,而要用那种鬼头鬼脑的办法。
如果这只是一个游戏,只是一种恶作剧,那么,大有可能,盒子一打开,就会有令我十分狼狈尴尬的事发生,例如有不知名的毒虫飞出来咬我一口之类,而这种狼狈的事,也必然会成为日后的笑柄。
所以,我不立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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