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批人恰好遇见了你,整件事一定不了了之,哪还会有什么人追究下去?事情要是有意料之外的发展,全是因为太阳系中,有巴图先生。”
巴图摇头:“不象话,说话,比卫斯理还要夸张,真不知是什么风气。”
在接下来的两天之中,话题自然仍离不开那件事,我也一有机会,便旁敲侧击,想弄明白巴图在芬兰干什么,可是没有结果。倒是他和温宝裕、胡说、良辰美景的一些对话中,颇有泄漏行藏之处。
以下就是这些对话。对话在两天之内继续发生,事先自然也没有安排,我将之集中在一起,是因为谈话内容,都和巴图在芬兰活动有关。
胡说是昆虫学家,他忽然提起:“我也很想到芬兰去,靠近北极圈,有很多奇怪的昆虫,有一种昆虫甚至能刺破坚硬的冻土,把卵产进十公分深的冻土中去。”
巴图的对答是:“啊,那真不简单之至,冻土的硬度十分高,简直和石头差不多,要用机械挖掘,也不是容易的事。”
从这段对话中,可以推测,巴图在芬兰,曾经挖掘过冻土。大地在低温下冻结,不是有特别的原因,谁也不会把挖掘,所以巴图的行动,十分特别。
温宝裕在再一次听巴图叙述经过时发问:“那时你在选手村的附近作什么?”
巴图对温宝裕没有什么防范,所以他顺口道:“我正在跟踪一条狗——”
他讲了那样的一句话,令得所有听到的人都大感兴趣,人人向他望去,他却立时自知失言,用力摇了一下头,没有作任何解释,虽然温宝裕和良辰美景,都发出了连珠炮也似的问题,他却恰如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也不再出。
我深知巴图那一句话是偶然的泄露,不会再有进一步的解释,所以根本没有向他发问,只是心中觉得奇怪之至。
首先,他是极出色的情报人员,应该不会有这种“说漏了口”的情形发生。除非这件事,在他脑中盘旋不去,日思夜想,思绪每一秒钟都被这件事占据着,人总会犯错,那才会有这种不知不觉间,说出一句半句话来的情形。
他后来不作解释时,曾好几次向我看来,我故作不见,可知他感到自己的“失误”相当严重
这又使我疑心,他这两天,应该在想那件“失踪”事件,而他能把原来在芬兰的事放下,万里迢迢来找我,可知原来的事,不甚重要,怎会一直在想着它呢?
这使我感到,他一定有什么重大的隐蔽在心中。
(各位一定十分奇怪,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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