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谁是顾言飞

推理出他可能会去哪里，问题又回到原点。

『我知道了！凌凌！找人！找np！阿飞偷偷给np加了性格系统，这是后来公测的时候我们发现的。如果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那么很可能存在于游戏里。』

『我知道了，你们也时刻注意。』

f是np，高承轩她记得是高家公子，姜家跟高家没有商业往来，她也不太清楚。但依稀记得，高家似乎殞落了，所有人不知所踪，但掌门人自尽。如果是这样，母子可能也……

渐凌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直接往飞雁城的监狱前进。她一路狂奔，总算到了门口，果然看到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f跟np的长相有些差距，站在一群np中特别惹眼。

「f！」

渐凌喊他，此刻跟随系统才恢復正常，她再次感受到这个人，可事到如今一点意义也没有。f似是没听见，渐凌走过去拍了他一下，「f？」

他终于转身，那张脸不再是系统默认表情，他的神情依旧冷静，却让渐凌感到毛骨悚然，「f？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f在哭。他没有表情，眼泪却止不住，不断往下掉，他自己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终于看向渐凌，语气里充斥着茫然：「渐凌，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

「我梦到一个人，那里不是游戏世界，应该是现实。其实我以前就看过他，可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谁，我为什么会看见他。而在今天，我知道了他的名字。」f一字一句缓缓啟唇，「顾言飞，他叫顾言飞。」

「你──」

「渐凌，顾言飞是谁？」

f笑着，却比哭还难看。她总算碰上最不想碰上的事，f问她谁是顾言飞，而她无法回答。彷彿回到顾言飞「身殞」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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