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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谣走着,便觉肩颈处传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痛处搅着她的脑海,连带着神经都跟着震颤,随后她眼前一黑,整个人蓦的朝身后倒去。
再醒来时,她觉得头痛欲裂,眼上覆了一块布,一片黑暗。她张了张唇,嗓子哑的厉害。
四周晃荡的很厉害,她应该是在马车上,架马的人身份不明。可能摸进客栈把她打昏,蒙上眼睛,绑着手,怎么都不看着是善类。
马车辚辚之声不断,显然还在疾驰狂奔着。
陌生,恐惧,害怕的情绪一点点将她笼罩。
她身体本能的颤抖无一不在告诉她,她处在危险中。
沈谣心跳的厉害,几乎到了嗓子眼,她眼泪止不住的留着,不一会儿便将上边的黑布打湿。
她想逃跑,可手脚皆被反绑着,任凭她一个人是怎么都跳不掉的。
顾宴,顾宴。沈谣蜷缩靠在马车一角,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
可饶是这样,她的身子仍然不住的抖着。沈谣哭的眼泪都快干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反复的损着精神,心气。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听了下来,沈谣在黑暗里数着时间,刚刚好两个时辰。
那人下了马车后没了声音不久后折返,帘子被掀开,随后沈谣觉察到一股冰凉的气息,她被那人毫无章法的薅了出去。
外面好似下过雨,空气中充满着湿润的气息,沈谣被那人拽着胳膊,粗暴的往前领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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