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只效忠哥的狗腿子,都懒得搭理大活。”
提起影,顾宴身子一滞,短暂又迅速的痛感弥漫全身,又转瞬消失。
他望向树林,漆黑的眸如同洒了墨一般,一瞬黯了下来。
“走,进屋,咱们好好研究一下回京的事儿。”憬帝拉着他们俩,正色道。
屋里,顾宴坐在桌子一旁,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沉吟道:“顾阳序把持着汴京城的禁军,如今我们手里没有一兵一卒,若想攻回去,可轻装上阵,智取。”
“银骑剩多少?”顾宴问。
陈三想了想:“不足百人。”
憬帝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掌拍向桌子:“对了,镇北兵符!”
“镇北军驻扎在京城五十里的平陵塞上,若有兵符,便可集结二十万铁骑。”
顾宴反问:“父亲,兵符当初你收回后放哪了?”
这事儿他一直记恨着,当年不欢而散后,他一气之下去了北塞,那会儿他年纪小,只能做副将,后来主将在一次血拼中丧命,他便被推了上去,带领镇北军击退了敌军五百里,再不敢犯。
回京后,憬帝封了他镇北将军的名号,却命人带旨把兵符收了回去。
顾宴那会儿心气高,把兵符摔到了前来宣旨的苏公公脸上。他记得苏公公脸上的大包好几日都没散去。
憬帝脸色有些尴尬,当年宴儿回京,他连下了三道口谕让他来请安,偏这孩子就是不肯,憬帝一气之下收了他的兵符,那玩意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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