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冲撞了她老人家。”沈谣捂着他的手,眼底浮现真正笑意:“那看你表现吧。”
听到她原谅自己,此时顾宴才算真正松了口气,之前一直吊着精神现在一下松散下来,手臂又隐隐作痛,他皱起了眉,额头开始冒汗。
沈谣见状急忙把他放平:“你好好躺着,我去把药再热一遍。”
顾宴阖眼,纤长的睫毛颤着,似是很痛苦,没有回应。
沈谣端着药碗出去了,夜里风凉,她把门关上,透过缝隙,她看着床上的男子,心里暗暗想。
若他肯这样一直待她,她便好好和他过日子。若有朝一日他做出疯魔之事亦或是纳侧妃,纳妾室,那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喝过药后顾宴哼唧了两下,抱着沈谣的手臂睡着了。
沈谣等他睡熟后又替他盖好了被子,随后点着烛火在一旁桌边翻看医书。
山林之蛇无毒,方才在林间情况危急她顾不得思考,信了,可现在细细回想,那样深山老林里的蛇怎么会没有毒呢?
晚风顺着窗沿温柔的吹拂着,窗边的月季花一晃一晃的,床边响起顾宴清浅的鼾声,沈谣揉了揉眼睛,耐心的一页页翻着。
夏日里的夜晚难得静谧,小小的屋子里,窗上剪影温馨,好像又回到从前的恬淡日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院外一颗高大的洋槐树下站着两道笔直的影子。
程初礼眼里满是落寞,不知是自问还是问谁:“沈姑娘果真这样倾慕于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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