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你仗着我信你,宠你,护你,便胆大包天,胡作非为, 现在看来你与那些勾栏瓦舍的女人别无两样。”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沈谣的锁骨,他讽刺道:“重亭侯府是侯爵,能搭上边,也算你高攀了。”
他刻意的描绘所有能够伤害沈谣的话,哪怕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也疼痛万分。
沈谣咬唇,使劲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砸落。
她甚至顾不及锁骨上的痛意,大声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碰见小侯爷,我也没有想和他发生些什么,难道我们相处了这么久,都是假的?”
顾宴眼里暴虐加深,他钳着沈谣纤细的肩胛骨,欺身而下,声音森寒:“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若程初礼知道你与他人前一往情深,人后却为了自保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他会怎么想?是不是会如同我一样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曾喜欢的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沈谣心一寸寸痛,痛的到仿佛被人抽光了血一样,满目冰凉。
顾宴咬着她的锁骨,用力的吸着,眼见着白皙的肌肤迅速涌现出一个个红印子,他眸里阴鸷更盛:“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吧?今日我看你拿着你这残破的身子,还有谁敢要你!”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
沈谣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她是用了全力的,顾宴显然意识不到她会打他,也有点懵。
沈谣哭着喊:“你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顾宴戾气更盛,大掌捏过她雪白的颈子,漆黑的眸染上了赤红颜色,他很想就这样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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