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竟是那样一个污糟地方。
顾宴抬了抬手指,轻拂过沈谣柔软的发顶,但看她极其抗拒回沈家,也不怎么在他面前提自己父母,便可知这些年她应该过的很苦。
顾宴有一瞬恍惚,时间太久,久的他也快要记不住亲娘的样子。其实他小时候还是很幸福的,父亲隔三差五的跑去看他,教他习字,教他练剑,陪着他玩。
可再往后他大一些,就变了。
那些皇亲国戚的目光一个个都盯着他身上。身份的特殊,顾宴变得孤僻,乖张暴戾,脸色常年都是冷的,再后来他就不在京城了,跑去了北疆,一去就是七年。
顾宴叹了口气,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大掌抚在沈谣脸上,掌下触感柔软,跟块豆腐一样嫩,鬼使神差般,他捏了捏,随后顾宴身子有些僵硬,他仔细的看了看沈谣,见她呼吸清浅,还睡着,才松了口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铛铛”敲了两下桌子,沈谣蓦的醒了。
她见顾宴好整以暇的坐在她旁边,桌上摆满了餐盒,她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道:“世子,你回来了。我刚刚有些累,竟然睡着了。”
“嗯。”
顾宴淡淡应了声,随意的把手里的糖人递过去:“帮我拿着。”然后便动手开始拆餐盒。
沈谣眼眸转了转,诧异的盯着手里的糖人,又看了看正襟危坐的顾宴,有些哑然,暗想着,原来世子这样的人物也喜欢这些奇趣的小玩意儿。
小时候,她总能在街边看见别人家的小孩儿举着糖人,她羡慕坏了。但是她不能去找大娘子要,她是沈家的二姑娘,可身边却连一个能给她买糖人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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