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很奇怪,这样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臣服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脚下。
他们就像是中世纪狂热的红衣教徒,追捧着自己的神明,亦或是需要效忠的骑士,会将自己的剑和膝盖都奉上。
真的很奇怪。
方晚在逛街,她双手提满了袋子,在商场内肆意挑选着自己所有抚摸过的东西。
她换上了一套杏色的套装裙,提起裙摆,在镜子面前漂亮的转了个圈,然后放声大笑。
服务员有点担忧地看着这个漂亮又显得神经的女人,但她付钱很大方,也很痛快。
“你自由了?”梁知枝看着在黄金店内挑选戒指的方晚。
自由?
啊……那种东西……
方晚看着一枚价值1314的黄金素戒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店员小姐为了营业额费尽自己的叁寸不烂之舌推销着,她拿出镜子:“小姐,你的手又白又细,戴这个戒指很漂亮。”
手转动着,黄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比起智商税的钻石,黄金永远保值,所为盛世藏古董,乱世收黄金,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方晚把戒指摘下,笑着对梁知枝说:“自由了,但还没有完全自由。”
梁知枝想跟她谈谈这几天的温华,但是仔细想想,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温华守着他仅存的人性和君子之道,因为爱所以想得到,又因为爱而压抑欲望。
没有必要提起,没有那个必要。
方晚逛了一下午,穿着高跟鞋的腿都在发疼,但是她乐此不疲,甚至有些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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