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震惊了太多人,温坤及不可能不知道。
而她似乎不以为意,手搭在沙发上:“镜一脑回路不同于常人,他喜欢微操,玩心理战,小时候就喜欢跟着他姥爷玩军事沙盘推演,信奉‘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就比如那次车祸,警察一点皮毛都没有查到对吧,因为那的确是一场‘意外’,从他找上你哥开始,他就在综合所有人心理和所有事情的几率来预知未来的各种可能,什么人会因为跟温氏某一次的工作谈判而希望成功各种跑以至于疲劳,又经常在什么时候出门开车走那条路,再到计算年九逸跟你的日常肯定会出摩擦,出门的大概时间到碰上你哥……虽然他现在为情所困,但是你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人的极限。”
“他知道人性脆弱的点在哪,就会针对那个‘点’施以重击。恕我直言,他现在爱你爱的不可自拔,但是他仍然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他的梦想、他的规划、他对商业的宏图大志、对亲属之间的把控和人际关系,你的存在不会改变这其中的一分一毫,只能说又增添他的一个新梦想。”
方晚想起梁知枝苦涩又疑惑的语气。
她说她不明白为什么温华会转变成后面淫靡腐烂的样子,是因为男人天性在掌握权力之后都这样还是他变异了。
温华年少时去过太多地方。
他在枯坐一个下午或者一个晚上时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人潮涌动,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温情、摩擦等等,都在他的眼里上演着不同的戏剧。
不同的国度、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甚至不同的文化,造就着相差无几的人性。
他安静沉默地看着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想他们肢体下所表达的更进一步的含义?
一言一行背后的与之相反的深意?
灿烂笑容遮掩丑陋腐败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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