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给她就好了。
然后年九逸就顺这个话题陷入了沉思,年九画看他这个样子,突然脑袋一抽问他:“你不会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吧?”
她喜欢什么?
方晚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什么,好像过多的要求就会变成一种人情,她是那种连哪个太太在麻将桌上故意放了个炮给她都要记住的人,然后想方设法地偿还。
他送什么,她都要,很少问她喜不喜欢,他就是这么自信,自信到这种地步。
方晚愣了愣,说:“想要去世界尽头塔斯马尼亚看极光。”
年九逸含住她的乳头:“好,年后我们去你家那边过年吧,年初还会忙一点,也许会有几个差要出,等我忙完我就带你去看。”
“塔斯马尼亚的最佳观赏极光时间已经过了……”
“那我们就去冰岛,去多伦多,那里三月份还有极光,我带你去住一个星期,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好不好?”年九逸近乎哀求地声音传来。
“……”
方晚没能说出话来,因为年九逸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她泥泞不堪的穴里,像是寒冬到来无家可归的游蛇,迫不及待地寻找温暖的洞里冬眠。
敏感的身体被他撞开,繁多的汁液连绵不断地分泌开来,粗壮的性器刺激着浅出的G点,又撞入深处的宫口,一下一下碾平她的甬道。
方晚大口喘息着,入的有些太深了,她有些脑袋发晕,年九逸吻着她,舌头又滑又黏,在她口腔内不断搅动,甚至想要深入喉咙。
“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好像又紧了很多……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操松一点的……”年九逸抓住她扭捏的想要逃离的腰肢,重重地往下一拽,柔软的龟头狠狠地撞向深处,淫液顺着相连的穴口被挤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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