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这是自然,好歹是别人的一番心意。」苍夏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不会因为师兄不喜,就把别人真心送的礼给毁去。
倘若这画是在他们二人两情相悦前送的,就是衝着齐泽的那份心意,她也不会收下的,可是现在画既然已收了,就没有退回去和毁掉的道理。
别人已经无意了,送过来的只是念想,况且都已成定局,何必在推推托托,坏了这份友情?
是的,友情。
苍夏今日早已经和人说开了一切,他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却有真摰的友情。
齐泽以诚待她,她怎么能不以诚待人?
甚至,说实在话,苍夏是感激齐泽的,如不是他对她无意间的举动,她的感情也不会这么快就有了着落,虽然中间情况有些屈折,但是结果却是意想不到的好。
齐泽,认真说起来,还是她和师兄的媒人。
媒人之礼,怎么也得好好的供着。
「说起来,我好像从未帮你画过一幅画。」他散漫看似不以为意的语气,实则腹中弯弯绕绕已有了打算。在吃醋的男人心中,对于情敌总有着不落于人下风的警觉性。
贺容溪的琴棋书画都很精通,他的画技虽然少现于人,可是却是无可否认的出采,曾经让多位画师点评,无一不认为是上佳之作,因而他的自信是有来源的。
他已经打定主意,画上个八幅十幅,把齐泽的画挤入尘埃,然后等到苍夏不再想起来时,就立刻把这幅碍眼至极的画给毁了。
至于,丢掉这事,他不是不会做的,省得心中珍藏爱重的人的娇容被人覬覦,现在的好色之徒可是不少。
「是啊,怎么了?」说起来手中这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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