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骤然升腾的火气,驱散一些方才浮出的遐思。
贺容溪整整情绪,他粗礪的大掌触碰到那柔嫩的肌肤时,尽量忽略到脑袋不该有的想法,专注地摸索骨头的位置,然后一双手一个使劲,骨头的位置瞬间就给移正好回来。
做完一切,贺容溪就像烫了手指,立刻收了手,道:「好了,我移好了,现在应该是没那么痛了,我先下去收拾那一些人,你坐着,然后我们等一下一起回去。」
他丢下这么几句,不待对方回答,人就下了马车,徒留苍夏一人待着。
「师兄也太急了吧。」苍夏叹了口气,她没发现贺容溪的异样,只以为对方是赶着回去,或者是赶着收拾那些人。
苍夏慢条斯理的把衣衫罗裙重新穿戴好,解了几处穴道,之后动了动右手,惊异的发现右手果然不再有撕裂般的疼痛,虽然还是残留麻麻痒痒的小许刺痛,可是这并无大碍。
「没想到师兄还有这一手。」怪不得他一定要亲自探看,想起先前自己的误会,不禁莞尔一笑。
苍夏想起方才被对方触碰时自己肌肤的异样,那双剪瞳波光瀲灩,娇媚的面容上,笑意却渐渐逝去,情绪平静无波。
人啊,果然最要不得的就是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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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当马车回驶到齐家庄时,齐家庄的人还在人仰马翻的搜索着。
直到贺容溪和苍夏把昏迷过去的齐泽,和绑他的那一些人一起带回来,这个乱七八糟的景象才告了一个段落。
「姑娘,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家泽儿,情娘无以为报,请受情娘一拜。」齐夫人泪眼婆娑的就要向大恩人跪下。
「不必如此多礼,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苍夏侧移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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