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 3 猴 我是谁真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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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半睁着眼看着我，摸索抓住我的手。它的手瘦小而粗糙，手臂上满是撒乱的棕红色的毛，跟jak的手一样。每天早上我醒来都会伸出自己的双手，生怕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双手。

se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手却越握越紧，让我疼得想要挣开。se显然已经跟墨教授完成了意识交换，se现在就是墨教授，是我的爸爸……

「小瞳，」疯教授说，「她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你的妈妈，早就不在那个身体里。」

「闭嘴……」小瞳哭着说。

「小瞳，」疯教授的声音变得很温柔，「你妈妈的身体是一隻老鼠，她被训练得只会按照既定的程序去做事情，就像机器人一样。」

「那我妈妈去哪儿了？」小瞳含糊问着。

「我。你妈妈的意识在我这里。」疯教授竭力平静，可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子。我猛地抬头，震惊地望向疯教授，又看了看快要不行的se。

「我被墨心智，不，被那只死猴子把意识交换到这个人身体里了……」

小瞳转过身，已忘记了哭，她红着眼盯着疯教授，「怎么回事？你到底是疯教授还是妈妈？」

「我是妈妈，」疯教授看着小瞳，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是那只丧心病狂的猴子，他把我骗到了江南的身体里，弄得我俩人不人，鬼不鬼……」

「他一直想帮你们恢復正常的。」我忍不住打断她。

「他不会，他只想害死我！」疯教授尖着嗓子衝我喊，狰狞的面孔吓得我后背汗毛全竪了起来。

「那她呢？她是谁？」小瞳指着白衣人问道。

「她是……老鼠。」疯教授颤抖着说，「小瞳，我真的是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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