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是躲不了的。
两人刚刚和好不久,年轻男女,干柴烈火。
一段时间的冷战吵架之后,相反彼此的心反而更加紧贴在一起。彼此心知肚明,是爱惨了对方。
沈龄紫也好乖,梁焯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点都不反抗。
在浴室的时候沈龄紫就已经被弄得整个人瘫软,只差和梁焯求饶。
梁焯坏心思,贴着她的脸颊边驰骋,哄着她:“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只是还不等沈龄紫叫出口,她便觉得眼前的一切不由自己控制,她颤栗着,紧紧地抱着梁焯不肯松手。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梁焯给沈龄紫穿上睡衣,给她吹干头发,走路也不舍她走,直接抱着她上床。
沈龄紫也像只树袋熊似的紧紧扒着梁焯不放,她累得精疲力尽,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睡前,梁焯听到沈龄紫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凑过去,低声问她:“说什么?”
沈龄紫微微睁开眼,双手抱着梁焯的脖颈,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贴在他的耳边轻喊了一声:“老公。”
梁焯欣慰,抱着沈龄紫又亲又啃,也轻喊她:“老婆。”
第二天沈龄紫毫不意外地起迟了。
她匆忙准备起床,就见到不远处挂在墙上的那幅画。
上次沈龄紫因为迟到起床匆忙,加上房间里有遮光窗帘,所以根本没有看到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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