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毕竟还没娶你。”万思博说。
邬芳苓一脸无所谓:“那咱们明天就去领证呗!”
“芳苓。”万思博低叹一口气,“我也好想和你结婚, 可是要考虑一下现实好吗?我的身体不好。”
“我们还要在这个问题上争执吗?”邬芳苓拉住万思博的手, “我都说了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邬芳苓不嫌弃万思博生病,万思博心底里感激。可是往后的日子还很长,不一定能够长相厮守。
人在病痛面前实在过于渺小, 谁都不能保证一个月或者一年后会是什么样。
邬芳苓最不喜欢听万思博说这些,一把捂住他的嘴,作一脸恶相道:“你再哔哔,信不信我抽你?”
万思博被邬芳苓逗笑,捏了捏她的手。
他的姿态有些松散,身上的外套脱了,额前一缕发丝微垂,懒散至极地搭在沙发上。原本就长得好看,经历这一场病,人变瘦了,五官更显,反倒有点病娇感。
即便在一起那么多年,邬芳苓每每看着万思博都有种初恋的感觉。或是不经意转头看到他低头在看书,凸出的喉结微微滚动。
邬芳苓走过来,趁着万思博大剌剌地开着腿半靠在沙发上,她便挤进小小的沙发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说:“万思博,我把我的肾捐一个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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