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脸,而是米浆的屁股。正确来说刚刚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米浆粉嫰的菊花,小狗正因为被温建勛摸头而感到非常满足,差点直接坐在王柏青脸上。
幸好在那之前,米浆主动往前挪动了几公分,王柏青这才心有馀悸地想着好险米浆没真的坐下来,不然照那位置来看,米浆的菊花会直接坐在他的的鼻子上。那画面简直无法想像,于是他决定先擼米浆几下压压惊。
温建勛等王柏青摸够了才出声提醒他时间,后者依依不捨地放着早就想跑的米浆,小狗获得自由,二话不说跳下床逃出房间,王柏青这才甘愿从棉被里爬出来。
两人换好衣服后轮流洗漱过,王柏青先到花房找他爸,没看到人,便回到浴室门口等温建勛洗好脸,两人一块到客厅去。
王父王母坐在客厅吃着早餐,拋弃王柏青的米浆这时正乖巧地坐在两位老人家中间,用闪亮亮的眼睛盯着他们手里的食物。
米浆的闪亮亮眼神攻击对王母造成了一千五百点的会心一击,王母故作镇定地撕下麵包的一小角摆在手上,显然才几天时间就长成狗精的米浆立刻自己完成一套坐下、握手、换手、趴下的流程后,飞也快地咬走王母手中的食物,深怕眼前的人类会反悔把东西抢回去一样快速嚼了两下就吞下肚,再一副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用闪亮亮的眼睛盯着两个人。
同样的戏码不断重复上演。
如果米浆不是他亲自抱回来的而且还只是隻幼犬,王柏青都想叫里面的工读生快滚出来!
相较于沉迷餵狗的妻子,人性尚未丧失的王父看见儿子和儿婿站在一旁,立刻招呼两个人过来坐下,将事先准备好,摆在桌上的早饭推向两人,王父这才语重心长地开口:「如果不是我跟你姜伯伯提这件事,你跟小温也不用做这么危险的事。」他总觉得是自己把儿子推下火坑的。
王柏青倒是看得很开:「放心啦爸,我跟温建勛都能平安回家了,不过是去找个东西,没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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