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青没製造太大的动静引起温建勛的注意,慢慢掀开棉被下床,放轻脚步走到温建勛背后瞄了眼笔电的画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表格,曾经为了开会而被简报支配的梦魘让王柏青瞬间流了一身的冷汗,他开口的声音有点抖:「温建勛……你在干嘛?」
温建勛听到王柏青的声音,双手继续敲着键盘简单解释:「出发要有个方向,我在写企划书。」
这个职业病很严重,得治。
如果可以,王柏青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跟那些文书软体扯上任何关係,他没有阻止温建勛也不打算帮忙他,回到床上乔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滑手机。
几个小时过去,王柏青还是没钓到专业人士回覆他那篇文章,只有一堆人问他这时候搭火车或高铁是不是想上演台湾版的尸速列车。
这问题乍看之下只觉得是乡民在消遣他,但仔细想想好像有点恐怖。
王柏青看着书桌前的温建勛的背影,对他提出了一个假设:「温建勛,我们的身体发生异变,或者是那些异变者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基本上都是因为受到病毒的感染对吧?」
「推论上是这样没错。」温建勛停下动作,王柏青很难得会主动提到这方面,他有点好奇。
「我看过网路上的资料说大部份的人都是在十二月过后才会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你也提过第一个发生的病例是在九月多,这表示其实病毒一直都存在,之前的异变者零星出现很可能是因为他们个人的体质问题,导致病毒累积的速度比较快,又或者是让他们產生异变所需要的病毒比较少。」
王柏青一边整理自己的思绪,一边开口。
「所以说,如果目前还没有经过变异的人,并不是对病毒免疫,很有可能是因为体质的关係,所以要让他们產生异变需要累积的病毒比较多,那么那些人就会像未爆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累积的病毒突然达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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