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往后靠进椅子里,一派轻松,「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用过这种东西?」
小毕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确实,他们从不用这东西。冽的脖颈一直都有青青紫紫的痕跡,有时后快消了,别处又印上了。曾经冽运动完,撩起上衣就要擦汗,那腹腰上也是一堆青紫,足以想像冽的夜生活过得如何充实。当然有时候冽也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跡,就算在太明显的地方,他们也没遮过。
「所以,翡扬上你了?」奉用手指敲打的桌面,面色平淡。
「您说错了,是我上了他。」小毕微微一笑,他想着陛下应该只是在八卦谁上谁下而已,其实他们的魔皇也挺八卦的,不输梓丁宫的奴隶与调教师。
「哦——这倒是怪了,不管哪种都不太可能。」奉身子前倾,双手肘撑在桌上,手指交叉,下顎就这么放在手背上,「用了什么手段?」
小毕眨了眨眼,「下了烈了些的药,跟店里讨的。」
「看着像羊,结果倒是狼。」奉笑了起来,显得愉悦也没有特别责怪小毕对翡扬下药的事,基本上奉是站在小毕这边的,况且下成功还没被翡扬整飭,这就是翡扬自己的错。当初冽对原本在梓丁宫的调教师下迷魂药可是直接被反灌,睡了大半天。
小毕笑瞇着眼,偏头说道:「我可是想了十年,不过就吃一口。陛下,若没别的事,小毕便告退了。」
「嗯,下去吧??对了,再种一些长生草。」奉交代完又埋首处理公文。
小毕微微躬身行礼,心想最近奉确实用长生草用得兇了些,长生草是很多药剂的共同配方,用得兇也是自然,答道:「是。」
小毕回到梓丁宫,看见翡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便忍不住凑过去。
没想到翡扬像是吓了跳往后缩了下。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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