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发现,母亲自杀背后原因并不单纯,想要查明真相,就必须要进到那个职业最大的协会,但男孩只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进去那个协会,一来他没有背景,二来他靠自学起步,在那个圈子他没有熟人。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偶然得知了一个比赛,只要能在比赛获胜,他就能取得进入协会的资格,距离最后一场决赛只剩下一个月,可是他现在碰上了一个难题,如果他这次比赛失败了,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能获得协会认可,更可能,永远都不能找出害死母亲自杀的真相。」徐思央瞇起眼睛,低声笑:「我的故事说完了,再说件老套的事,那个男孩就是沉亦。」
不打算给人有喘口气的时间,徐思央从容而平静地看着她:「那么我再问一次,为了沉亦,你愿不愿意去死?」
苏允诺目光无惧,定定地迎向那道带着笑意的视线。
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窗边的矮柜上摆放着一个盛开着向日葵的玻璃花瓶。失去阳光的黄花不再耀眼。
花叶在冷气的出风口下微微颤动着,黯淡的花瓣浸在冷蓝的光线之下,葵盘低垂,彷若即将凋零。
离开病房时,jaksn和徐思央两人谁都没说话,前者像被吓坏了,后者大概只是单纯无话可说。
直到步出医院,jaksn终于提出了疑问:「你刚刚在干嘛……算了,思央你和沉亦不是对手吗?如果诺诺死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不知道徐思央为什么那么问,如果她死了,这是最好证明沉亦的预言完美无缺的证据。
徐思央微微頷首:「我没有差,我个人的胜利不在比这场赛上。」
jaksn觉得眼前的人简直铁石心肠,儘管他也认同只有允诺的死才能造就沉亦零失误的预言。
可是,叫人去死这种话怎么能这么轻易说出口?
他觉得徐思央和陶莫提都疯了,但他自己好像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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