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的身躯,那是我们附近几条巷子的所有人家都比不上的辉煌气派。
“十、九、八、七……”
我们一群十几个小孩,在倒数和尖叫声中,如同树林里的惊弓之鸟,如池塘里的游鱼,一哄而散。
而舒远航通常会拉着我一起,藏在别人不敢擅自入内的房间——舒妈妈的衣帽间里。
或许是他拉着我,或许是我臭不要脸地非要跟着他。
如我所说,我们附近那些小巷有十几个同龄小孩,其中不乏比我更好看更闪亮的女孩,或者是跟舒远航关系更亲密的男孩。
至今我也没想明白,当时我靠什么特质打败了那些人,有幸成为舒远航唯一的跟屁虫。
舒妈妈的衣帽间比街边的服装店还要大,衣服款式也比街边的小店更加新潮、更有质感。
我有点过分善良懂事,纵使那样小的年纪,每次躲进去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会从外面带来尘土,弄脏了那些昂贵的布料。
有多少次,我都想上手摸一摸,但我掐紧自己的手心,收起左顾右盼的视线,不许自己再去肖想这些永远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
舒远航会紧一紧牵着我的手,提醒我放松,别怕。
我们蜷缩在右手边最后一个透明衣柜的角落里,舒妈妈那些长款大衣是很妙的遮挡。
舒远航从兜里掏出奶糖,借着外面的光亮,仔细剥开糖纸,将糖块塞到我的嘴巴里,用稚嫩的声音告诉我,要乖,不要出声。
当我吃到舒远航给我的奶糖时,我就已经是游戏的胜利者,这才是我参与游戏的全部意义。
我在黑暗中细细地观察着舒远航,就像这些年,我总是在日记里和梦里回忆舒远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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