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广阔的天地翱翔。
初中后,我们就不再来往了。
也许我们都认为自己长大了,有了性别意识,认识到阶级差距,我们要去的未来不同。
我做过很多关于舒远航的梦。
梦到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里,我将他壁咚在串联我们两家的那条巷子里。
只有在梦里,在无边的黑夜里,我才敢直视舒远航漆黑的双眼。
我的手指从他高高的鼻梁下滑,坠落到他的唇瓣,用力揉捻着。
我刻意压低嗓音,踮起脚尖倚在他的胸前,问他:“舒远航,你看得到我吗?”
即使在梦里,我也不敢问他喜欢我吗。
我怕我这么一句轻飘飘的“喜欢”,会玷污我们之间纯粹的青梅竹马情谊。
舒远航不回答,大概是因为我潜意识里想象不出他会如何作答,所以他在梦里也是那样沉默。
梦总是到此戛然而止。
现如今的舒远航是什么样子的,我只能从我妈和街坊四邻的口中能拼凑成一个好孩子的模样。
他在学习,他在补习,他在练钢琴。
他昨天扶老奶奶过马路,今天参加物理竞赛拿到了一等奖。
我妈在洗碗池边说起这些事,背影都变得好瘦好小,似乎连肩膀都在叹息。
那时候,我会收起手机。
睡前小故事是我变成了舒远航,我妈会在打牌时骄傲地跟街坊四邻讲:“哎呀,我家的那个女儿,我都没有管过她,成绩好都是她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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