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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学到新成语了,加分。」我点点头,笑着嘉许。
「吼吼吼吼吼吼吼!!!」战了这么久都未能得逞,他惟有气急败坏地发出不忿的怒吼,以表不满。
然而吼叫声响起的下一秒,果然引出一股耐人寻味的低气压,让我俩不约而同地毛管直竖。
「虽然知道你们和好了,我也很高兴,但可以闭上你们的嘴巴,滚回客厅玩吗。」连开门声都没有,一句沙哑的偽询问真警告自门边传至,我们都只能急忙点头,赶紧爬起身。
不用一分鐘,两人已返回原位埋头苦干,直到声音的主人上过厕所回去睡觉,才松了口气。
暴风雨前夕往往都是最平静的,根据小时候的某次惨痛经歷,这道理完全能够套用在阿柴哥身上,所以大家对此警号的应对都相当有默契。
接下来在客厅里的所有活动,都是在一片静默中进行的,包括午饭时候。
吃饭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声提议。
「要不要来我家温习?」我压低声线,一如既往地作出避难邀请。
「不。」言简意賅的决断令人哭笑不得,明明这种邀请在以往总是能获得正面答覆的,怎么「正式交往」后的待遇反而变差了这么多啊…哈哈…
〥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这是我校前辈口耳相传的干架要诀,可应用的范畴之广,又一次在二月的第三个星期証实到了。
几天,我花了几天时间威迫利诱,好不容易才从转攻为守的柴己口中,问出他的真正想法。
在洛老师的事情上,他承认自己最初是搞错了,才会特别在意老师,并非特意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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