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他也曾忍着泪水,楚楚可怜……
只不过还有些不同,但他此刻脑里紊乱,难以深究。
他原本冰冷刺人的态度温和下来,像冰川融雪,他微讶地看着酒保,不自觉抬手轻触他的眼角,碰及湿润后像触电一样弹开,他沉默片刻,闷声问,“你哭什么?”
……
林潮生勉强地抬起软绵绵的手,摸了摸眼睛,果然又沾上了莫名其妙的水痕,他快被这种诡异的情况给逼疯,甚至怀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病。
“我没哭。”林潮生实话实话,满心烦躁。
冷彦感觉触及过酒保泪痕的手指还在发烫,他觉得这可能是酒保在自导自演出的戏想让他同情,但他现在确实硬不下心了。
冷彦看着林潮生泛红的眼眶,有点不舒服,“别哭了,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以后别再弄这些花样。”
林潮生想起了他说过的包养。
[不上床,只用陪我去参加宴会之类的。]
这句话在他脑海里重新回响了一遍。
他原来拒绝是因为家里虽然贫困还不至于被包养的地步,但现在李芸的病……
他很快地从冷彦的话中提炼出有用信息,包养、有钱赚、不用上床、只是陪对方参加个宴会之类的。
既然不上床,只要抛去性别之间的障碍,当做一场交易,再一算,他好像还是挺赚的?
“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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