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没错,但你就不能先言语劝说吗?就算他是水泥脑袋讲不听,你出手是否也该斟酌一下!你的吴邪也没伤筋错骨的,怎么你就把人给打进了医院里?!你这符合比例原则吗你想想!」
电话一接通,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不管他有没有在听都是一贯的沉默—劈哩啪啦地说了一长串。
毫无换气地说完了这么一大段,我喘得很,电话那头却还是一片死寂。我没好气地道:「你没话好说吗?在懺悔了没?」
良久良久,淡淡的嗓音才从手机另一端飘出:「换做是你,你会手下留情吗?」
语毕,电话便掛了。
我瞪着手机,竟是哑口无言。
我会手下留情吗?
不会。我会杀了对方。
我以为解雨臣回北京之后会是一张要死不活的脸,没想到我溜进他起居室的时候,他正一脸平然地晃着酒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我索求他的身子,他虽不是顶情愿,倒也由着我。
天要下红雨了不成?
我心里咕噥,但仍是做好做满,在起居室里折腾他到了大半夜。
后来的日子就像流水帐一样,我还是时不时地替解雨臣完成一些玩命的任务,解雨臣则是越来越忙—吴邪的事业和他自己手边原本有的生意,让他忙得不可开交。
我知道他有时还是会搅和吴邪和哑巴之间的事,但是好像与他们两人之间相安无事,不再有什么衝突。
就在我某一回完成了任务,正盘算着要找解雨臣一解相思之苦的时候,我在塞得满满的信箱里,见到了一张白帖。
我去了一个朋友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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