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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沿,我则走向他,揭了毛巾,极其自然地接手替他擦拭湿发的任务。
不是我说,我们这几天的相处方式,简直跟老夫老妻没什么两样。
餵他吃完饭之后,接下来便准备就寝。我摸出口袋中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解雨臣四肢的手銬全都松开了。
解雨臣转了转手腕,挑起眉,问道:「今天这么好,不用銬着我睡觉?」
我笑着弯下身,勾起他下巴,贴近他的唇,说:
「不用,銬着你,肏起来不方便。」
他一愣,而我隻手压倒了他,随即俐落地往他下半身移动—
我勾起他的膝盖,直捣黄龙地凑上唇,伸出舌,舔着他紧闭的穴口......
解雨臣静静躺着,手背摀着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抬脚踹我的头。
我感觉他应该是受制于他先前亲口许下的承诺:任我处置。
所以说,人要是太说一不二也是麻烦,像现在这样:即使沦为掠食者眼中可口的猎物,也无法自救。
我的舌沿着那放射状的皱摺,一瓣一瓣地舔......那原本闔起的穴口经我一刺激,先是微微收缩了一下,然后便像花瓣般缓缓绽放,露出了里头粉色的黏膜。
我的舌顺势鑽入,翻搅勾挑,进进出出地施以润滑......透明的肠液被我带了出来,洞口变得一片狼藉,柔软且湿润。
我见时机成熟,从怀中掏出了一颗白色球状小药丸,长指抵着它往里推......转瞬间它便没入了蠕动着的花穴中。
「那是......什么东西......?」解雨臣微喘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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