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执着我胀痛不已的阴茎,在水中抵住了那才刚被我清理完毕的桃源洞口。我调整了一下角度,微微挺起腰,撑开了那韧性十足的括约肌。
「那这个呢......解语......想要吗?」
我听见我自己这么问,嗓音粗嘎难辨。
姦尸又怎么样,才刚刚帮他清洗完又怎么样,老子下身的火就是又被他撩起来了,操!
解雨臣的吐息同样变得十分紊乱,他的下体浅浅含着我的头部,并没有挣扎。
就在我按捺不住,准备轻抽缓送之际,他轻轻哼出了回答:
「想......」
轻抽缓送立马变成上辈子的决定—我猛然一个突刺,由下而上贯穿了他。
浴缸内水花四溅,我杀红了眼,心中仅剩的唯一念头便是要肏死身上这人。
至于什么清洗不清洗的,下辈子再说吧。
最后我在浴室里干了他两回,解雨臣几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而我从他体内引流出来的精液量则是多到吓死人。
他如果是女人,这种操法铁定能够成功播种。
最后,我筋疲力竭地抱着已经昏过去的解雨臣,双双倒在床上,秒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