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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努力地将目光锁在他鼻樑以上,不去注意他一张一闔,看起来无比柔软的唇瓣,和那若隐若现的胸膛......
「你.......到底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他说,语调有丝不耐。
我?我有吗?
我被他指控得莫名其妙,只好保持沉默。他又自顾自地说: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他十有八九已经死了,没人可以在那种地方待超过十年的,你为什么......嗝......就是不信.......」他打了个小酒嗝,皱了皱鼻子,又说:「你不信......就算了......你还想着要去接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你上回差点死了?!你能不能醒一醒!看看你身边的人!不要一直.......一直......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而活......」
他先是慷慨激昂,而后又越说越小声。以一个烂醉的人而言,他的口条算清晰,而我也总算听懂了—
他把我当成了吴邪。
而他跟吴邪,应该是为了要去青铜门接哑巴的事,大吵了一架。
解雨臣这是白费心思。
那小鬼是劝不动的。
光是在沙漠时,他都已经是弥留状态了,还心心念念着要把这事交办给我,就知道他对哑巴的执念不只是深,而是已经变成他的心魔了。
他被这心魔控制着,日復一日,这成了支撑他活下去的目标。
所以他不会放弃的......要是他放弃了,那他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不是吗?
问题就是,他在那儿不要命地追,守着他的人,很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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