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明灭灭,但至少为此时几乎零度以下的低温,带来了一丝暖意。
我一面朝着火焰中扔柴火,一面注意着一旁裹在毯子中的人还有没有呼吸。
与我一年前见他时相比:此时的他头上包着绷带,额上还有着大片瘀青和血跡;唇色泛青,脸庞却因高烧而透着异常的红—与当时翩翩贵公子的模样相去甚远。
要我说,简直就是将死之相。
但我想我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差别只在我还能勉强坐起身。
我只能说这小鬼想死的话就一个人到边远的地方死去,别拖人下水......嗯,这话也不对,他的确是一个人到边远的地方找死了,但我还是被拖下了水。
唉!
「师父......」毯子里透出一声叫唤,气若游丝的,没比蚊子叫大多少。
他只有两种情况会叫我师父:有求于我的时候,和,有求于我的时候。
所以我没吭气。
那细若蚊蚋的声音似乎知道我正听着,断断续续地响起:
「师父......再过两年......小哥就要从青铜门出来了......你能不能......替我去接他......」
「不能。」我恶狠狠地瞪着那团毯子里的隆起。
「你给我端着点,男人之间的约定,拚死也要完成。」
我知道他在干嘛,但他是解雨臣交代给我的任务,他要死得死在别次,不能是这回。
而且,这世上,大概只有他自始至终,坚定不移地相信哑巴还活着,真的会在十年后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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