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自证清白

如今一眼，不再言语。

方如今暗自苦笑，我在话中故意留了提示，就是等着你们两位组长勘破这个巨大的破绽，但我似乎高估了你们。

忽然，张鑫华眼睛转了两转，隐约间想到了什么，但并未开口。

面对两个老牌特务，首先要诚实，否则接下来的他要说的事情无法解释。

“两位长官，敢问可曾找到击伤卑职的弹头？”

张鑫华急迫追问：“什么破绽？”

吴剑光忍着上前扇方如今一巴掌的冲动，吼道：“胡说，你当时用的是一把老掉牙的枪牌撸子，又不是盒子炮，子弹怎么能打出贯穿伤。警校里的射击课你怎么学的？”

方如今道：“卑职还想问问尸检的结果？”

进门之后，方如今不仅观察了两位组长，还看到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档案袋。

方如今有些无语，呃……思路不在一个频道上。既然你们认为开了两枪，伤我的弹头总应该找到吧，这样证据链才完整啊！

张鑫华目光一转，灼灼地盯着方如今：“说下去。”

吴剑光指着方如今怒喝：“胡说八道，来人，把他带到刑讯室去！”

方如今苦着脸解释：“回长官，卑职觉得子弹可能射穿了那人的身体，嵌入了茶馆的墙上或者是廊柱、门窗上也说不准。”

一开始，以为情报就藏在“鹞子”身上，但将尸体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但是，必要的尸检还会要做的，材料也会放入结案报告中，这是程序。

方如今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既然摸清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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