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回忆着,问:“……这么说您没有在医院做义工?”
“没有。”
“……那您怎么会说记得我?”
“十多年前你车祸住院的时候,我也在医院,我们是见过的……不过可能,你不记得了。”说完,温长则轻轻叹了口气,眼捷微微垂下,说:“其实我一开始是察觉到你或许把我认作其他人了,但……我没想过世事那么巧,会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来。”
乔幸顿了一下,注意力被温长则后面这句话给吸引:“乌龙?也就是您早知道这件事其实是温先生……”
“后来才知道的,他后来打电话问过我相同的问题。”温长则说,“我告诉他我没有这样表达,可能是你误会了。”
“那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个误会……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当时你不想知道,不是吗?”温长则目光落到他面上,“长荣和我说过,你几次打断他。”
“……”
“而且当时你的状态很差,心理障碍没得到解决,精神状态紧绷到极致,同时你恨温长荣,你憎恶他,厌倦他,”温长则说,“但你将十多年前照顾你的那个人,看作是你的救世主,是你的乌托邦,并且,你也及其依赖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