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们没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温长荣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似乎明白了青年想聊什么,便果断摇了摇头,“不用聊了。”
“……”青年的牙关霎时紧咬在一起,握着酒杯的手可见其用力,几近失态。
沈钦澜在公众场合鲜少露出这般的模样,此刻却怎么也忍不住似的,因为他们之间虽已‘决裂’过许多次,但没有温长荣答应的如此干脆。
“长荣……”沈钦澜深吸了口气,“我早些年曾经私下联系过乔幸的亲戚。”
“……”温长荣脚步一顿。
“他最近的事我也看到了。”沈钦澜说,“你和我去包厢,我和你说我知道的事。”
沈钦澜这番话的目的性简直不要太明显,温长荣看着他,没动。
“是关于他父母的事。”